五月了,羚城四野的山色,一天天地起了春意,依窗望去,草色如烟。这样的春色,是否让远来的游人顿生“人间四月芳菲尽,山寺桃花始盛开。长恨春归无觅处,不知转入此中来”的感慨?我也常常地想,唐代的诗人如果生活在合作,在春天不见春的时令,他们会写什么?漫漫长冬的合作不适合种植桃树、红杏、梨树等观花吃果的树,常见的是大片大片的松树,还有那越来越少的杨树。可喜的是,近年来羚城的绿化越来越好了,更加讲求艺术化、多元化与本土化相结合了,这一切在这高原的严酷环境中是来之不易的。“天街小雨润如酥,草色遥看近却无”的江南初春,到了合作,不是春天,而是夏季了。
一片杨叶
凝望枝头鲜嫩的叶子,想起去年秋暮时节,这些白杨的枝头全是恋恋不舍的黄叶,在一次次风吹霜打之下,终究脱离了枝条,飘落在地上。冬去春来,经过一场又一场的春雪,我看到树枝上缀满粒粒珍珠一般的芽苞,心里为之一动。而今,一片片幼小坚强的嫩芽,已经生机勃勃地绽开。曾经散落在地上的那些黄叶,早已腐烂化作泥土,恍若叶片们的前世。新生的叶儿在阳光下泛着绿辉,正在快速地长大,不久之后,一片片叶子将织成浓密的青纱挂满枝头,为行人、为小草纳凉遮荫。
当知沟
当知沟对我们而言,叫起来顺口,听起来顺耳,而当周草原总觉得给外地人叫的,犹如人的小名和学名。这里的一切与我们生生相息,每每走进它,就像走就自己的家园。
阳春三月,来这游玩时,随手挖了点养花的土。这土带着野草的种子,混进花盆,长在我家阳台上。一个星期,二个星期后,黑色的土壤里密密麻麻地生出幼芽,怯怯的长了几天,没人管,又几天后就长的大胆随意了。拔了有觉可惜,不拔,乱哄哄地分不清是在养花,还是在养草,来家做客的人,看到这主次不分的花盆,就笑。
可我喜欢这蓬勃的绿,每每看到它,就想到当知沟。当知沟,是我们常去的地方,那里有神山,以及神山所赋予的灵性,它以自己特有的自然美,呼唤着我们,也滋养着我们。在这里呆上一天,感觉像只是呆了小小一会儿,但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,它的清幽已涤洗了我们心里的尘埃。
陌上花开
草原上幽蓝的马莲花开了,看着大片大片的草原之花,想起"陌上花开,可缓缓归矣。"的典故。
吴越王钱镠的原配夫人戴氏王妃,是横溪郎碧村的一个农家姑娘。戴氏是乡里出了名的贤淑之女,嫁给钱镠之后,跟随钱镠南征北战,担惊受怕了半辈子,后来成了一国之母。可依然难舍父母乡亲,年年春天都要回娘家住些日子。钱镠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,很爱这个糟糠结发之妻。有一年,戴妃又回了娘家多住了些日子。钱镠在杭州料理政事,一日走出宫门,却见凤凰山脚,西湖堤岸已是桃红柳绿,万紫千红,想到与爱妃戴氏已是多日不见,甚是思念。回到宫中,便提笔写了"陌上花开,可缓缓归矣。"的书信,寥寥数语,但情真意切,细腻入微,戴妃看后,当即落下两行泪珠。此事传开,一时成为佳话。后来,清代学者王士祯曾说:“陌上花开,可缓缓归矣”,二语艳称千古。
因为爱上这个故事,在这开花时节,就想去久违了的美仁草原,想骑着马儿游走在花草的海洋,看着风卷起一层层起伏的绿浪,从天际涌到脚面……空气中弥漫着牧草和野花的气息,香了我的衣衫和绿了我的眼。我把这一切都要拍下来,发给我的好友。遇到养蜂人,我会停下游走的脚步,和他畅谈,在他那了解什么花在草原很艳?什么草在草原上很香?什么蜜很甜?也会随牧羊女进入村子,感受那里的民俗民风。日复一日地留恋于草原,行走于草原,忘记回家。任由他,天天地等着盼着,却不忍心下令叫回,而是发一条“田间草原上的花开了,你可以边赏着花慢慢地归来。”那时,我会快马扬鞭,带一身花香回到他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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