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
我实在也没有为往事写过些字,忠诚地只说一个叫董涛的人的生活。我时常是个胡乱写字的作者,终于也开始胡乱地生活,胡乱地生长。友人眼里动听的过去,咿咿呀呀的早已不成曲调。
如果我只放逐我一个人到一个世界,那个世界只能仍是空的。我翻看几年前所有的相册,几乎找不到自己的身影,几乎从未在一个人以上的地方出现过。
事实上呢,我可以想象一段漂亮的时光,让我的文字也显得漂亮些。不过,如果它太过美丽,我又将感到遗憾,后悔自己没有孤独过。
当它们漫延开来,我确定地是所有过去的尽头。我仍能感到它,刚好是很后一个还能听到琴声的人,再远一点,就成绝响。它让我的计时方法简单起来,没有年月日,没有季节,只籍脚步和痛的节奏来计算时间。
奇怪的是,我写下这些字时,让我不安的却是使用什么样的句子、用怎样的词语。我已记不起确定的任何一天发生了什么。但过去终究无法逃避,我甚至相信,它在某个时刻,是十分美好的。但现在呢,未来的某一天,一切的现在都成了过去,我就再也不确定了。
不得不承认,我在逃避所有的叙事。董涛这个名字,也在我一贯软弱的想象力中,狼藉地失去了所指。不过,可能让我一直如此不安的,就是董涛已忘记的岁月和难以表达的往事。
我也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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